賀西州第一次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人堵得語塞,以前撩人的時候,哪一個不是臉紅害羞,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樣,這俞覓倒好。上下打量,仿佛他是什么待估物品一樣。差點沒給他氣得原地暴走,俞覓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,眼里滲著淚水,眼睛紅得嚇人。賀西州好奇得不得了,“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?”“你不是猜到了嗎?約小哥哥玩了一夜,能不累嗎?你看我這狀態(tài),化妝化成這樣,已經(jīng)不錯了。哎,賀總,你這樣的平時應(yīng)該玩得很花,分享分享?好兄弟之間,傳授點經(jīng)驗不過分吧?!辟R西州嘴角抽抽,“你怎么比我還海王?!薄爸徽勄椴徽f愛,該熟悉的時候熟悉,下床咱兩不認識的關(guān)系,不是挺好嗎,誰也不要絆著誰腳步。”堪稱女海王語錄。賀西州看著電梯鏡子里五官艷麗大氣,妖嬈不可方物的俞覓,穿著職業(yè)裝都藏不住的好身材,腰是腰,胸是胸,臀是臀。細腰一手可握,腿又細又長,踩著高跟鞋顯得小腿線條劉暢漂亮,腳踝一手就能握住。他腦子里開始下流了,于是飛快的別開目光?!澳氵@樣的條件,還需要我介紹?”俞覓又打了個哈欠,煞有介事的點頭,“嗯,說的很有道理,我這條件,誰不跟我玩。”賀西州覺得,她跟那天火鍋城遇到的樣子,完全不一樣,怕不是個假的。在朋友和在同事面前,還兩幅面孔呢。電梯還在上升,空間瞬間安靜下來,俞覓很不喜歡這種氛圍,于是找話題,“賀總是因為什么,來桐城投資的?在桐城準備待多久?把你手里股份賣給我有什么條件?不如我們回頭細說一下,只要不過分,宰我的話,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可以友好磋商的?!辟R西州單手插在褲兜里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“不認爹?”俞覓一愣,擺擺手,“害,我爹可不是我爹,我跟你說個秘密,你不要說出去,其實,我是他老婆外遇生的,不然怎么這么不待見我?!辟R西州真是信了她的邪。張嘴就胡說八道,沒有一句是真話。見他眼神斜睨著自己,一副你吹,你繼續(xù)吹,我聽著的嫌棄。俞覓覺得他可真沒意思,摸摸鼻子轉(zhuǎn)移話題,“賀總,昨天去盛世輝煌揮金如土了嗎?里面的小姐姐們漂亮不漂亮?”“沒你漂亮?!辟R西州口花花,一點不比俞覓差。俞覓受寵若驚,旋即點點小腦袋,表示贊同,“嗯,賀總挺有眼光,不過正好我這款,也不是你的菜是吧?怎么看我們也是同類人啊,這同類相斥,你夸我漂亮,我挺意外的?!薄澳銊偛趴湮冶饶愫每矗乙餐σ馔獾?。”賀西州接話。俞覓:“......”這人說話怎么這么煩人,算了,為了他手里的股份,比他丑就比他丑,一個男人長得漂亮,很值得驕傲嗎?是嗎?“賀總,講真,你好好考慮一下,手里股份賣給我?!薄拔覔?dān)心條件你不接受。”俞覓皺眉,“只要別叫我出賣朋友,沒問題。”賀西州視線從她額頭往下滑動,最后停在鎖骨處,眸底閃過一抹笑意,“行啊,今天可以先接你吹吹牛,等我想好了,我再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