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感到可恥的人……是他吧!
這瓶酒可是他親手傾倒的。
來不及拒絕,林知遙感到自己所有的意志、力氣,都在他滾燙唇舌的碾壓下悄然融化、酥軟。
那雙意圖逃離的手,竟成了意志的叛徒,無助地攀上他寬闊的肩背。
動作看似推拒,更像溺水者絕望地攫住唯一的浮木,反將彼此的距離拉得更緊。
讓邢昊蒼的唇舌在她肌膚的版圖上更加肆無忌憚地巡游。
當他的舌尖緩慢而堅定地裹住她胸前那顆顫巍巍的乳尖,并深深吮吸時,她指尖陷入他緊繃的肌理,留下彎月般的痕跡。
林知遙絕望地閉上眼睛,咬緊了下唇,否則下一秒將聽到自己失控的嬌吟聲。
然而,他的探索遠不止于此。
邢昊蒼寬厚的虎口卡住她雙乳柔韌的下緣,向內擠壓,將兩粒已然挺立飽脹的乳珠強硬地聚攏。
緊接著,他貪婪地將它們同時納入口中。
滅頂般的戰(zhàn)栗瞬間貫穿了她的脊椎。
林知遙弓起了身體,在他時而輕柔,時而沉重的舔舐下,無法抑制地輕顫。
他似乎還執(zhí)著于那個磨人的問題
——“你喜歡……溫柔點?還是粗暴點?”
仿佛在進行一場需要精準反饋的實驗。
他永遠不會明白。
林知遙喜歡的,從來不是溫柔或粗暴的刻度。
而是他。
僅僅是他指尖的觸碰、他呼吸的溫度、他目光的重量,足以讓她意亂情迷,雙腳發(fā)軟,如同曝曬于暖陽下的奶油,無可挽回地融化。
這些日子里,林知遙時常被一種自我厭棄攫住。
曾經(jīng)視為獨立意志堡壘的軀體,在他面前總是不堪一擊。
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正一點點地墜入那深不見底的、混合著情欲、羞恥和某種毀滅性甜蜜的感官旋渦。
她知道逃不掉。
甚至,有一絲放任自己,沉溺其中。
男人手掌沿著她腰際那道驚心動魄的凹陷向下蜿蜒,指尖即將抵達核心的前一秒,她的雙膝主動向兩側緩緩分開,露出了蜜汁泛濫的穴兒。
那濕潤程度似乎讓他有些詫異,沉迷于吮吸嬌乳的舌尖有了一瞬凝滯。
邢昊蒼抬起頭。
目光下移,掌心已經(jīng)她豐沛的體液浸透。
她已經(jīng)做好充分準備迎接自己進去。
勃發(fā)的性器當然想立刻擠進她銷魂洞穴里,可是……那股混合著她體息與葡萄酒的香甜,蠱惑著他緩緩低下了頭。
不是淺嘗輒止,而是徹底的,深入的品嘗。
他要將這味道,屬于他心儀女孩最隱私、最羞恥也最實誠的味道,烙印在味蕾上。
邢昊蒼在她后挪的瞬間搶先俯首,將臉埋入她敞開的腿心。
滾燙的、帶著葡萄酒微醺氣息的唇,覆上她悸動著的花核。
“嗯啊~”
短促破碎的嗚咽自她喉間溢出,視野逐漸模糊。
意識被拋入了一片由純粹感官構成的粘稠而滾燙的海洋。
身體不再屬于自己,變成了一具僅能感知的容器,承載他賦予的一切。
他的舌尖像最靈巧也最貪婪的筆觸,舔舐,探尋,描摹著她甬道內每一寸褶皺的紋路,饑渴地吞咽著源源涌出的蜜津。
臉上,竟洋溢著滿足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