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把紅姑推開,然后一躍而起,一腳蹬在柱子上,再從上往下,一刀捅進大蜈蚣腹部。
大蜈蚣力大無窮,只片刻竟然就又嘶吼著甩飛小官,小官拿不回來刀,直接一個翻身落地,讓門口的羅帥等人讓開。隨即大蜈蚣從門口奪門而出,往橋的方向跑去。
“他,娘,的,”羅帥帶著手下對準(zhǔn)蜈蚣,“給老子打,老子就不信了,什么王八殼子還能有老子的槍穿不透的?”
然而大蜈蚣在連翻槍擊之下卻依舊跑的飛快,下了橋,很快在深深的看不見的潭水里消失不見。
鷓鴣哨等人趕了回來,師兄妹三人第一眼看安寧,發(fā)現(xiàn)安寧安然無恙,這才不約而同松口氣。
安寧也看了小官,知道小官沒事兒才吐槽,“我都說有蜈蚣精了,果然有吧,”
陳玉樓一陣頭疼,怕的就是有啊,這丫頭難不成還真的是個烏鴉嘴?!斑@蜈蚣精不除不行,遲早是個禍害,”
“難不成是我們殺了提多的蜈蚣卵,這蜈蚣祖宗來報仇?”羅帥嘴里罵罵咧咧過來,遺憾剛才沒有打死那大蜈蚣。
“你想怎么除?”鷓鴣哨問陳玉樓的想法,陳玉樓想了想,說到:“我知道一個剝龍陣法,以前卸嶺的前輩曾經(jīng)用過,用來對付蛇,”他提起這個陣法,就是用利刃先削出大小不等的上千根竹簽,然后布置在蛇必經(jīng)的洞口附近。而每枚竹簽細(xì)如鋼針,插在土里,只露一毫,然后每隔一步再設(shè)置一枚。
按照蛇爬行的方向一直鋪下去,越到后面越長、越尖銳,而且需要在每枚竹簽上面擦滿麻藥。蛇被竹簽劃傷,毒藥進入體內(nèi),必然麻痹,無知覺,依舊往前爬行,竹簽就越刺越深,等到其發(fā)覺的時候早已皮開肉綻,不出百步便會倒地身亡了。
羅帥大贊,“妙啊,”
老洋人卻提出了質(zhì)疑,“那是蛇,蛇戀家,會回洞,但蜈蚣和蛇不同,怎么讓它來到指定的地方,”
鷓鴣哨也覺得蜈蚣和蛇不同,就方才他也見到了那蜈蚣,外殼十分堅硬,恐怕竹簽無法穿透其皮肉。
陳玉樓認(rèn)為蜈蚣腹部應(yīng)該比較柔軟,竹簽不行就用短刀,總夠鋒利了吧,而關(guān)于老洋人所說,他也有解決的方法,那就是誘導(dǎo)其來到陷阱處,“這個我負(fù)責(zé),”
鷓鴣哨覺得陳玉樓的方法可行是可行,但是不夠保險,不確定的地方太多,因此提出了自己的方法,“我們師兄妹三人在無量殿里用鉆天索設(shè)套,如果能把那蜈蚣精誘入殿內(nèi),鉆天索捆住它,到時候請羅帥帶弟兄開槍攻擊其腹部,”移動的不好打,固定的總可以了吧。
“那就卸嶺一套,搬山一套,”陳玉樓雖然內(nèi)心對自己的剝龍陣法有自信,但卻不能駁了搬山的面子,所以就宣布同時各自準(zhǔn)備,無論哪個行得通,反正都是好事。
大人都去忙活起來的時候,安寧就問小官,“你覺得哪個方法可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