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詩瑜偏開臉,想要往后躲。
沈暮洲握住她腳踝,他的手能將她細白的腳踝整個握住,朝著自己的方向扯了過來。
摁在她頸側的手慢慢上移,捧住她半邊臉,湊近在她嘴角上吻了下。
很輕,就只是得到就好了。
沈詩瑜攥住床單,抬手在他臉上打了一耳光。
男人的臉微微偏開。
他臉上什么情緒都沒有,淡如死人。
只有看到鮮活的她,他才像個心會動的活人。
沈詩瑜對誰都很溫柔,對以前的他也很溫柔。
在他掌控她的行蹤開始前,她從來沒有對人發(fā)過脾氣。
她很善良,也很純粹,像一潭清澈干凈的泉水。
但她對每個人都這樣。
他只想她對自己一個人溫柔。
知道這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,成為那個唯一能讓她有情緒波動的人,他也會覺得滿意。
沈詩瑜生氣了,但性情依舊溫軟。
他握住她的手,放在他剛被她打過的臉側上,輕輕撫摸了兩下。
對她說,“早點睡。”
然后離開她的房間。
沈詩瑜看著他矜貴的背影,看見他輕輕給她關上門。
司清宴這兩天閑下來就往警局跑,上回那件事他還沒忘,他也不是什么很輕易就會放過那些腦子有病的人。
證據(jù)的確難找,目前肇事者也還沒脫離生命危險,如果他死了,那才真的是死無對證。
從警局出來后他就開車去接桑予夏回家。
她一打開車門,不出所料依舊給她放了一個小蛋糕。
坐上車后系好安全帶,他才問她。
“有沒有想我?”
桑予夏撇嘴,“才一天沒見?!?/p>
“那就是沒想?”
問完這句話,他又很不樂意地把頭轉(zhuǎn)回頭,擰了下車鑰匙。
桑予夏愣愣地看著他那副又兇又冷淡的表情。
她抿了抿唇說,“你這就生氣了嗎?”
司清宴瞥了個眼神過來,慢悠悠地說,“對啊,生氣了,不哄一下嗎?”
桑予夏:“你脾氣真的好大呀?!?/p>
這也要生氣。
司清宴:“?”
他說生氣了是要聽她說他脾氣大這話的嗎?
這姑娘怎么能笨成這樣?
還好考京洲不需要什么情商,要不她肯定考不上。
“桑予夏?!?/p>
他喊她名字的時候她頓住,眼睛都沒眨了,定定地望著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過來吻我?!?/p>
她睜著圓圓的眼睛,還在做準備,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(jīng)被他挽著脖子帶過來親了一下。
他的吻來得很快,雖然沒反應過來的,但很自然地閉上了眼睛。
司清宴揉了下她的腦袋,把她頭發(fā)弄亂,然后坐正,單手打了方向盤把車開出去。
桑予夏低著頭去拆開蛋糕的盒子,嘴里還邊小聲跟他說,“你不用一直給我買的,我都吃胖了?!?/p>
司清宴就很欠,沒有像之前那樣反駁她胖這件事,反而逗她說,“今天這個是新品,我聽說難吃,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給你買了。”
桑予夏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