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
擲地有聲的一番話,聽的白彥池久久說不出話來。
正當(dāng)他想要回應(yīng)她的愛時,話筒那邊卻傳來溫梨初的驚呼聲。
緊接著,就是一陣忙音。
強烈的不安與焦躁涌上心頭,白彥池卻平靜的詭異,連忙打開電腦追蹤溫梨初的手機位置。
早在秦牧川來到澳洲那天,他就在溫梨初的手機里植入了定位系統(tǒng)。
頃刻間,他就鎖定了溫梨初的位置。
與此同時,秦牧川也順利迷暈了落單的溫梨初,把人綁上了車。
此刻的他已然不復(fù)往日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模樣,倒像是個被通緝的亡命徒,見不得光。
他貪婪地?fù)崦鴾乩娉醯哪橆a,安靜地等著她醒過來。
秦牧川原以為,溫梨初會露出驚恐,憤怒,甚至充滿殺意的眼神,可她卻極為平靜。
仿佛被bangjia的人不是她一樣。
溫梨初勾了勾唇角,像看陌生人一樣看他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秦牧川瞬間破防:“你閉嘴!溫梨初,憑什么你可以這么心安理得的再婚?!”
像人格分裂,他又放緩語氣,以一種極為病態(tài)的模樣懷戀起他們的過去。
“梨梨,你忘了嗎?我們在櫻花樹下發(fā)過誓,要陪伴彼此一輩子的?!?/p>
“我們一起對抗過家族,一起熬過最難熬的時光,還一起彈琴作畫翻山越?!?/p>
“難道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?”
“我們曾經(jīng)那么相愛過,那么想要和彼此走到世界盡頭?。 ?/p>
他試圖用過往的甜蜜掀起溫梨初心中的那片海,妄想著她會念在他們之間的情分再一次原諒他。
可溫梨初卻冷冷開口:“說完了嗎?”
冰冷的話語如同冰錐般深深刺進(jìn)秦牧川的心臟。
他徹底破防,張牙舞爪地威脅溫梨初:“梨梨,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。”
“你說,要是你懷了我的孩子,白家人還會認(rèn)你嗎?”
聞言,溫梨初冷若冰霜的面上終于掀起一絲波瀾。
她難以置信:“秦牧川,你是瘋了嗎?”
“瘋?”秦牧川譏諷笑出聲,開始上手脫自己的衣服:“我還可以更瘋。”
很快,他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,轉(zhuǎn)而又要動手解開溫梨初的衣服。
溫梨初被死死綁在椅子上,眼睜睜看著襯衫扣子被一顆顆解開,冒了一身的冷汗。
情急之下,她竟然下意識大喊:“白彥池!”
像是祈禱成真,廢棄工廠的大門被猛的踹開。
白彥池如地獄修羅般沖過來,拿起一旁的鐵棍便開始往秦牧川身上砸。
清脆的骨裂聲在空曠的工廠里尤為刺耳,秦牧川凄厲的慘叫聲也震耳欲聾。
“白彥池!你敢對我動手,我奶奶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?!你就是一個私生子,白家的一條狗!”
白彥池打紅了眼,目光森然地凝視著他,聲音仿佛來自遠(yuǎn)古:
“我的人,你也敢動?”
他手上的青筋暴起,雙眼赤紅的駭人,渾身戾氣陰森的堪稱死神降世。
明明是所有人都恐懼而避之不及的活閻王,可溫梨初的心臟卻狠狠抽疼。
因為她知道,這不是白彥池本來的樣子。
是他在遍地苦難中生長出的保護(hù)色。